「偷窺,是一種藝術。」
「廢物只知道靠著原始的獸性掀起裙子,而藝術家卻知道利用自行車揚起飛快的風後,再從輕飄飄的裙底欣賞這種藝術。」
「廢物只知道用著自身的體力鑽進裙子底下的風光,而藝術家知道把地板擦的亮晶晶的,利用反射窺伺著美麗。」
「廢物只知道蹲在天橋底下等待機會,而藝術家知道在路上放下些阻礙就可以那些在跳過身影飛揚的裙襬中,悠閒的享受。」
「廢物只知道橫衝直撞進去女子更衣室裡,而藝術家則會早在窗簾上劃好輕輕的縫隙再進行每日的能量補充。」
「反正廢物人類鳩,給我記住。」如說什麼真理一般的鈴開口著「偷窺即生活,生活就是偷窺。」
「才不是這樣吧!!?」
原文不是教育即生活的嗎!?
而且什麼偷窺是不對的吧!?就算再怎麼說這是藝術也不會有人相信啊!這、這種骯髒污穢的事情!
我眼前的這個十分可愛的狐耳少女說出的卻是如大叔一般的話,這傢伙真的是守護空美鎮一千年的神嗎...
早上的陽光穿過樹叢打在躲在裡頭的我身上。
而我眼前就是我們空美高中女子網球部的更衣室,並且—
「真是的,廢物人類,妾身都放下身段的幫你在窗簾上割出一條小縫了,你竟然還在這裡扭扭捏捏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就是因為是男生才不可以趁女生不注意的時候,做、做這種不..不要臉的事。太、太下流了啦!」
「臉紅屁啦!H值接近底的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力了!」
這倒是...這陣子在我努力守護住自己的節操和女孩子的尊嚴下,隨著每日越來越少的H值,鈴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但這吃貨,飯倒是沒有少吃啊。該怎麼跟父母開口增加生活費呢...
雖然老媽說過錢不夠可以隨時向她要求增加沒錯,但是那個情況是...
『我們愛的結晶啊~你交女朋友的話,媽媽就增加你兩千生活費喔,牽手的話再加兩千,擁抱再加兩千,接吻再加兩千,然後生出孩子的話加多少都沒問題喔~』
『真是的,Baby~妳太想要孫子的啦,但我們愛的結晶鳩啊,爸比我也想要個孫女了啊。記得喔~要就要生一男一女的雙胞胎喔~!』
『討厭啦~親愛的,不要把人家的想法說出來啊,真討厭~』
(...)
但別說怎麼增加生活費了,我連怎麼擺脫這眼前的困境都不知道了。
這時,女子更衣室發生的騷動,原本空蕩蕩安安靜靜的那裡面,滿身汗水的女子網球部部員一個接著一個進去。
不好!!
「廢物人類,別給我撇過頭!!給我看啊!!快點提昇完你的H值,回去我要打LXL,已經和戰隊約好去狩獵芭龍了!!」
啊啊,這個神已經充分的享受了現在的網路生活了呢。
我們的守護神這樣遊戲成癮下去,我有點擔心空美鎮的未來了啊。
「別無視我的話啊,廢物人類!給我轉頭過去看!!」
看,但..但是,她們一定不知道我在偷窺吧,這樣趁人之危的事情再怎麼說男人都不能做不是嗎!?
況且她們帶著運動友誼公平正義的心態進行部活,面對擁有這些高尚精神的女孩兒我要用我下流的眼睛去看,我做不到啊!!對,這除了不能玷污女孩兒外,更是不能污衊人類幾千年歷史的運動精神啊!!
「鈴,果然這種事—」
「頭轉過去吧!廢物人類!!」
欸!?
一擊完美力道的膝擊撞到了我臉上。
脖、脖子扭到了啊!!
「嗚!!喂,鈴——」
—!?
我的眼睛正對著那女子更衣室,墨綠色窗簾的縫隙。
是裡頭開電風扇了吧?被吹拂的窗簾一搖一搖的在早晨和煦的陽光照耀下洩露不同的春光。
「喂喂!小桃,妳的胸部是不是要變大了啊!!」
「啊嗚!前、前輩不要亂抓啦,要說大..那邊芽衣前輩的不是更大嗎?」
「哇哇!芽衣妳什麼時候買黑色的胸罩了啊!!嘿嘿,是所謂的決勝胸罩嗎?」
「愛莎不要氣餒喔,我對愛莎這種小胸部也是很有好感的喔。」
「啊!啊!!不要啊,由季醬,這樣下去我要生氣了喔!!」
...依稀的,聽到了這種聲音。
噗—!!!
「別讓我看這種東西啊!!」
「切,看的時間這麼短,只增加了這一點H值。鳩,給我去看個仔細!!」
「不要啊,要瞎眼了!要瞎眼了啊!!」
「頭給我再次轉過去吧!廢物人類!!」
又是一次完美的膝擊,但這次...
「很痛啦!!鈴——欸?」
和裡面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好相對了。
對方用疑惑的表情一秒後,顫抖了起來。
「有、有變態啊啊啊啊!!」
糟了!?
突然我腦海裡不知為何浮現出明天報紙的畫面。
—空美鎮高中驚傳變態出沒!?學區治安上的隱憂!?
—警方已逮捕犯人,是姓一上的空美高中在學高中生,青少年衝動性犯罪!?對本校的女孩子們下手!!
—『鳩、鳩這種變態去死一死好了。』一上同學的朋友櫻井做出有效証言!!、『鳩去死吧!這樣、呵呵、呵呵呵,雪華就不會被這垃圾騙走了啊!!』吉田同學揭露這次犯罪青少年的不良人際關係是這場犯罪的動機!!、『嗚嗚嗚,鳩、鳩哥哥竟然是個變態!雪、雪華最討厭了啦!!』又一場人倫悲劇一上事件的後續效應造成某吉田家的妹妹不再相信男人!
死定了啊!!!我竟然做出了讓我們家身敗名裂的事情!!哇哇哇!
「對不起了啊!!我不是故意的!!!」
聽著後方傳來『變態在哪裡!!?』的叫聲,我哭嚎的跑掉了。
嗚嗚嗚,我、我竟然成為了不可饒恕的犯罪者了。
天上的爺爺一定會為我蒙羞吧,做事總是充滿大智慧的爺爺對不起了!有我這個不要臉的孫子對不起了啊!!
「真是沒用的男人啊,切!這樣就被發現了,妾身不是一直提醒你了嗎!?偷窺最高境界,隱藏氣息,專注觀察並在腦海裡紀錄所有的細節,等偷窺完後再進行回想。你這個廢物人類是聽不懂啊!?」
跑在我旁邊的鈴咬牙切齒的說。
「別再讓我偷窺了啊!!我受夠了!!」
「吼!我一直下降對你的要求了,這、這廢物人類!」
「嗚嗚嗚,做了傻事的我以後怎麼有臉教育雪華啊!嗚嗚嗚!」
後方氣憤的腳步漸漸趕了過來,還伴隨著『變態別跑』的怒吼。
是那些女子網球部的部員吧?
不會逃不走吧——不!!我在想什麼啊!?逃跑一點都不男人啊!!
面對自己犯下的罪孽,是男生的話應該用盡全力彌補才對...就算可能會以生命當作代價,但,男人就要活出自己啊!
於是我急煞車了,無視鈴「喂!?喂!!?廢物人類鳩,你想做什麼啊!?」的聲音。
看著帶著要把兇手碎屍萬段氣勢如同西部野馬狂奔過來的女子網球部部員們。
嗚嗚,果然好可怕啊,身體都不自主的發抖了。
但、但是—
「抱歉了啊!!是我做的!!要殺要剮隨便妳們了。還有遺言的話就是請對美羽說,能有她這個朋友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還有千萬別讓雪華知道我是做了這種傻事死的,這種事實對小孩子太殘酷了。」
用力的彎下腰,緊閉著等待痛苦降臨的雙眼...欸?怎麼....
但是達達達的腳步聲卻從我身邊穿過。
「喂!變態別給我跑啊!!」
少女們就這樣無視了我。
欸...怎麼回事?我不是都已經自首了嗎?是她們沒聽見嗎?
在更後方,有個滿臉青春痘帶黑框眼鏡的男同學,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看著他手上跟幾天前鈴給我看的不良讀物一樣的雜誌。
「終於!變態終於抓到你了!!!」
沒注意的那個男同學後腦杓中了一顆飛快的網球後就倒地了,不知所以然的驚慌看著包圍他的氣憤少女們。
「等、等等!我做了什麼!!?我偷窺是前天的事了啊,而且還是偷窺籃球部的!!」
「偷、偷窺!?...果然就是你...小桃,把他捆起來!」
「是的!幸前輩!!」
欸欸?她們抓錯人了啊!!
不行、不行,自己的罪孽要敢作敢當啊。怎麼可以讓其他不幸的人代替呢!這樣不僅不是男人更不配為人了啊!
「不,不是他啊!!剛剛偷窺的人是我啊!!」
對對,放過那名無辜的人吧,我才是妳們該制裁的人!
但疑惑完的少女們卻對我露出善意的笑容。
「一上君,我沒記錯的話你叫做一上吧。不要在意,自己沒做過的事情不用代替別人承擔懲罰呢。」
「是啊是啊,對女孩子都那麼溫柔的一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啊。」
「而且愛莎,這傢伙是個天生大木頭對吧?」
「...嗯。」我們班的愛莎同學用力點了重重的頭,不知為何用悲傷的表情說著「不僅是木頭呢。一上君連和女孩子手碰到手都會害羞,所以一上君是不會做這種不要臉的事的。」
嗚嗚!妳們給我的信任刺的我心好痛啊!
「不不!是我做的啊!是我做的啊!那傢伙真的是無辜的..」對,我不能拖累到無辜的人,那只好這樣做了!!
用自己都感覺到發燙的臉紅,我回想著剛剛的場景。
「那個,妳..妳的顏色是橘、橘色,妳的是....紅..紅,哇啊!!然後這位的是...黑....嗚嗚嗚!!」
我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要在這種場合說我看到的女生的胸罩顏色!?我已經變態的無藥可救了,天上的爺爺抱歉了啊,我沒有擔負起你偉大的意志,嗚嗚嗚....
彷若了解什麼的女孩子們沉下了臉,紛紛的抬起了腳。
沒錯沒錯,是要把我踢倒然後踐踏了吧!!
請讓我為了自己的行為負責吧!!我是一個需要和全日本...不,全世界道歉的混帳啊!
然後,她們就這樣——用力踐踏著已經倒地的黑框眼鏡少年。
「你、沒想到你比我想的還人渣!!為了要掩飾自己的犯罪,威脅了一上這個純情又善良的少年幫你頂罪是吧!!?」
「沒錯!你竟然還敢告訴一上我的內衣顏色!!?以為叫一上這樣說,我們就會懷疑是一上做的而放過你了嗎!?」
「去死吧!這居心不良的人渣!!下十八層地獄吧!!」
伴隨著那個男同學「哇!」「嗚!」「啊!」的痛苦哀嚎,我們班的愛莎同學也不停的說「前輩們,夠了啊!!他、他快要死了啊!」
終於,在我的注視下,女子網球部的社員停下了腳,並把那名不幸的少年拖走。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一、一上...我、我恨你。」
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戳著我的良心。
嗚嗚!我怎麼、我怎麼會反而害到別人了啊!!?
「看來是個廢物,有時候還是有點用的嘛。那個少年真是倒楣啊,啊哈哈!」
用著毫不同情的聲音,鈴手插腰的大笑著。
「什麼啊!!?身為神該有的公平和正義呢!!?」
「妾身會為公平和正義行動的時候,只有這樣做我可以獲得最大利益時。」
「妳真的是我們的土地守護神嗎!!?」
慘了,空美鎮的未來一片慘澹。供奉了千年空美的人們都沒有發現這災神的本性嗎!?
「反正我可不希望你受傷喔,鳩。」
欸!?擔、擔心我...鈴竟然....
「畢竟如果你受傷到無法獲得H值的話,妾身也要一起陪葬了。所以,趕快去補充H值啊!!你那幾乎見幾的H值是存心想讓我打不到明天的四大天王嗎!!?」
果然!!
但我頭上的紅條確實如提醒我危險般閃爍著。
但,但是要去偷、偷窺這種不..不要臉的事...
「嗚哇哇!!神啊!我該怎麼辦啊!?」
—咚。
欸!?欸欸!!?
在祈禱時不小心被小石子拌倒了。哇哇哇,穩不住身子要向前跌倒了啊。
「哇、哇哇哇!!」
「欸?..欸耶!!?鳩、鳩,別往這裡倒啊!!!」
眼前的最後一幕是,鈴驚訝的臉孔。
接受來又是幾乎最近常常遇到的,眼前一片黑暗的狀況。最近經常暈倒的我,很明白這不是昏倒的感覺,太現實了。
這..這柔軟的布料觸感,溫暖有香香味道的地方不會是...
而我後腦杓的頭髮,感覺到被輕輕的布料壓著。
這...這.....
「你這死變態!!不、不要用臉在我的裙子裡面黏著我的哪裡啊!!!變、變態人類鳩!!!」
哇哇嗚!!
「抱、抱歉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請原諒我啊!」
抽出頭的我卻因為光線進來的原因,看到剛剛壓的有莫名香味的布料是稱之為內褲的東西。
白..白色的!?
不不不!!?我在想什麼啊!!!!?
對、就這樣闔著眼睛後退啊。
「H、H值竟然增加了那麼多!!?你、你這貨色竟然對、對我...發情的禽獸!!變態變態變態!!!」
沒、沒事了吧!?
但張開的眼卻看見了鈴保持跌坐在地,雙腿微向我張開的姿勢,多的只是一根白皙纖細的手指氣呼呼的指著我。
那柔軟的布料製品依舊出現在我眼前...
「闔上妳的腿啊!!鈴!!」
「還、還看!!?你這沒藥救的變態!!!為什麼當初妾身要救你這種貨色啊!!!?」
用力著,鈴平時隨身攜帶的PXP像什麼不重要般的垃圾砸到我的臉上。
痛!!
以背著地姿勢倒下的我,看著在頭頂同樣閃著紅光,但是表示H值補滿的紅光不由的嘆了口氣。
呵呵、呵呵呵。
這種日子還要多久啊!!!上天,請讓我真正的死去吧...
但,我早就忘記了。
所謂的神就是在我旁邊整天在家打電動、在外施各種邪術的傢伙。
讓走在我前面穿著白色輕薄襯衫的女學生被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水砸中啊。
以不科學原理發出使裙子飄揚的巨風啊。
在走樓梯時,讓我前方的女孩子向後跌倒啊。
不知哪裡來的發狂小動物們各種撕開女孩子們的衣服啊。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很多...
幸好我都順利解決了,也讓學校裡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了『一年級的一上鳩是拯救女孩子的英雄!』的傳言。
但我聽到後其實是羞愧的無地自容,我只是把要加害妳們的神術破解了而已,而且妳們會被害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跟我提到這個傳言的美羽用著輕蔑不爽就像對什麼毫無節操的男生說話的口氣說著。
她是也感覺到了我不是真正的英雄了吧,一定是的!這就是所謂朋友的心意相同了!!
但要脫離這種詛咒又不能讓鈴死的方法只有真心的吻嗎....
這怎麼想,都對我這個毫無女人緣的人來說太不可能了,雖然也不是缺少女性朋友,但說過了,先不說我沒有喜歡誰也沒有人喜歡我啊。
難道就要帶著這可悲又羞恥人渣般禍害社會的詛咒下去了嗎?
不!不行!!一定要找到辦法解決,我可不要被情慾之神附身一輩子啊!
「所以鈴..之前有人跟我發生過一樣的狀況的嗎?」
「有啊,但那傢伙比你厲害多了。嘛,雖然也是個廢物人類啦...但是,至少他找到喜歡的人了,並給了真心的吻喔。啊啊,從那之後都過了一千年了啊...」
用著如同老人家回憶往事的口氣說著。我說,跟妳這小鬼般的模樣一點都不搭。
唉...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漫步在夕陽下,輕輕揉著剛剛被PXP砸中的地方,不由的嘆了口深深的氣。
「除了真心的吻,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有是有,只要比我高位的神解除你的詛咒就好了。但是..這樣只有我能回復神力,你還是會死喔,少年。」
「欸欸!!?那可以去找嗎!?讓他解除鈴在我身上的神力還給鈴!」
「!!!」睜圓的雙瞳愣愣的看著我「鳩,沒聽清楚妾身的話嗎!?你這樣會死喔!!」
「是啊,怎麼了嗎...但是鈴跟著這樣的我也很痛苦吧,我一點都沒有去獲取H值的打算。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欺負女孩子的事真的不想做呢,這樣子我還是接受命運死掉比較好吧。」
「沒、鳩你沒有對世間一點留念的嗎!?」
「有是有啦,想看到美羽跟她喜歡的人告白成功啊,還有看單純可愛的雪華醬長大變成如織衣那樣清純的女孩子。」
「...我想你這兩個願望一輩子都無法達成的。」
「欸?剛剛鈴妳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
「啊哈哈。」裝的沒事般的鈴一點也不優雅的笑著「人之子鳩啊,你這份心意妾身接受了喔。但是找比我高位的神解除詛咒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比我高位的神只有天照啊、月讀啊、須佐之男啊,不然就要去找不知道又旅行到哪個國家的伊耶那岐老頭,或是下黃泉拜託伊耶那美婆婆,這些選項都是達成不了的喔。」
呃...先不問一些創世神為什麼在四處旅行了。
下黃泉顯然就是我做不到的事了。
「但,剛剛鈴妳也說了天照吧?不是什麼記載妳跟天照女神的關係不錯嗎..」
「以酒肉朋友的觀點來看是啦。但..那傢伙受邀參加宙斯色老頭的國際跨區聯合神協會第一百九十一次的運動比賽的文書整理工作,一年半載是回不來的了,就算回來那傢伙一定也馬上龜在家裡破囤積的遊戲來著。」
「...感覺神明之間也有很多複雜的事啊。那拜託月讀大神呢?」
「去找天使談跨國戀愛了啊,那個悶騷男。」
「須、須佐之男呢?」
「不要,妾身和他的關係很糟糕。」
神明之間的關係果然很複雜啊。
倒是竟然我前面這個奇怪能力的神的位階那麼高。
「...倒是竟然我前面這個奇怪能力的神的位階那麼高。」
「喂喂!說什麼呢!?混帳人類!!瞧不起妾身嗎!?在希臘愛神也是十二主神之一喔!!」
「鈴、鈴妳什麼時候會讀心術的啊!?」
剛剛我什麼都沒有說不是,她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難道這個神比我想的還要強嗎..除了施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邪術外還會讀心什麼的。
「是你把你的內心話說出來了,廢物人類鳩。真是的,連自己的表情都不會偽裝還真是笨蛋啊。」
「原、原來如此。對了!那御社狐神社裡會不會有什麼解除的方法呢!!都已經侍奉妳五百年了,應該有些消除詛咒的方法吧。」
「不,是沒有的。嘛,不過去看看也好呢。」
就這樣,在隔天的假日,我和鈴就拜訪了從小時候和新年初詣外,就幾乎沒什麼去的御社狐神社。
一進去看到鳥居時,立刻對那上頭滄桑經過了無數修補的紋路感到了敬畏之心。
寬大的石版階梯兩旁長著不知道多大年紀的老樹們。
這裡就是空美鎮最有特色的地方,御社狐神社。加上因為信奉的神是掌管愛情的關係,或許在生存不容易的古代成為不了什麼流行的信仰,但在和平的現在,只要是祭典時許多外面的情侶都會進來祈求著愛情的順利。
真要說的話,尤其時表演神樂時,那滿山滿谷的情侶海完全就是稀鬆平常的景色了。
而那時除了情侶外,更多充滿的青春幻想的少年也會搶著位置看,原因就是—
「啊!一上君,好久不見了呢。」
穿著巫女服打掃著神社前院的織衣,一發現我立刻和我打起了招呼。
沒錯,原因就是因為這碩果僅存、宛如大和撫子般清純的黑長直髮美少女織衣同學。
其吸引力程度大到進入空美高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學校裡就出現了規模龐大迷一般的後援會。不久前我還真正看到了她後援會那些把自己全身包裹成全黑如同某部小學生死神漫畫裡的凶手一樣的黑衣人們。
「欸?一上君流汗了喔,來,幫你擦掉。」
啊啊,沒錯了,我的青梅竹馬也是個十分會照顧人的女孩子呢。
帶著織衣淡淡香氣的手巾就這樣輕輕拂著我的額頭。
「切!該死的一上!!」
—!?
這是哪裡來的聲音。
咻!!
又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弓箭劃破空氣的聲音。
遠處一個拿著望遠鏡躲在樹上的少年中箭跌下,沒看錯的話他衣服上是寫著『我愛織衣醬~』沒錯吧...
(...)
「欸?一上君,那邊有什麼嗎?」
「不不,什麼也沒有,哈哈..哈哈哈。」
「哼!終於露出馬腳的啦,毛都沒掌齊的小鬼竟然也想偷窺我家的織衣醬。哇哈哈哈,終於被老夫射下來了吧。」
一個拿著弓箭、穿著神官衣服的老爺爺出現,尖銳的眼神和筆挺的白髮看不見一絲老邁的痕跡。
「原來躲在那裡,難怪老夫我一直感到淫欲的味道啊。不過竟然可以通過無數捕獸夾和紅外線埽瞄,也不得不誇獎你了啊,但還是老夫更勝一籌啊,哇哈哈哈。」
接著那個老爺爺就用和剛剛截然相反的語氣和神情....據我看過,這個表情和秋人看到蘿莉那種癡漢般的嘴臉一模一樣。
「我的織衣醬啊~爺爺我又再一次從那堆垃圾中保護了妳~——!!」
然後瞪大的雙瞳看著我,彷彿不敢置信我的存在一般。
「雖然不知道爺爺在說什麼,但是還是謝謝爺爺了喔。」
「不!織、織衣醬,妳、妳旁邊的男人到底是誰啊!!?管他的,只要是男人接近織衣醬的五十公尺內都該死啊,而、而且你還用體液污染了我的織衣醬的手巾!!」
喂喂!!?什麼體液啊,很難聽喔,只不過是汗水好嗎?
這種樣子怎麼跟秋人因為雪華瞪視我的表情一模一樣啊。
聽對話應該是織衣的爺爺吧,長相和小時候模模糊糊的印象合在了一起...嗯!是我爺爺的好友織衣的爺爺呢,那我說明一下身份的話應該就沒事了吧,畢竟是我爺爺的好友。
「這、這傢伙太危險了!!織衣,快離開他的旁邊啊,這傢伙竟然對妳一點淫心氣息外露都沒有。是男人是不可能做到的,這、這傢伙已經達到了隱藏淫心的境界了啊!!」
「爺爺,這位是一上鳩喔。我記得小時候一上爺爺要和爺爺開讀書會時,一上君都會陪我玩呢。」
沒錯,就是這樣,織衣說明身分的話我就會沒—
—!!?
咻!
欸!!?
一發箭穿過了空氣,刺進後面的樹裡足足有十公分。
要不是我躲開了,那十公分就會插在我腦裡吧。
—...沒事嗎?
「難怪會有隱藏淫心這種境界的實力,原來是繼承了信也那傢伙的血啊...當初還以為是女孩的,我、我竟然在織衣醬小時候就把我最寶貝、最寶貝的孫女推入火坑。我要讓你以死謝罪啊!!!」
喂喂!!?我為什麼要以死謝罪啊!?
我爺爺有得罪過你嗎?但我記得你們研究書籍時不都是充滿笑容的嗎!?還會交換後回家更近一步的深入研究!是我美好了小時候的記憶了嗎!!?
咚!
不知何時站在織衣的爺爺後面的鈴用力踢了一腳,織衣的爺爺以顏面著地的方式著地。
「唉,最後還是得靠妾身出馬啊,人類真是沒用啊。」
但聽不到鈴說話的織衣,只是驚訝的看著突然倒地的她的爺爺。
「爺、爺爺!!?沒事吧!怎麼會突然跌倒,需要織衣扶嗎?」
「沒事,爺爺還硬著很啊!!....不過這個角度!這個力道難不成是—」
..那個,還硬著很是什麼意思?是形容自己的身體很硬朗嗎?
怎麼!?為什麼突然用力盯著我了..
「我記得你叫鳩對吧,跟我來。織衣醬~爺爺就先處理這個少年了喔~」
「嗯!爺爺慢走喔,一上君也是喔。」
...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不過看織衣的爺爺似乎知道什麼樣子就先跟上去看看吧。
反正鈴也在旁邊,由她沒有帶PXP出來出來看,出事的話也不會因為沉迷在遊戲而完全忘了要保護我吧...應該。
就這樣跟著織衣的爺爺進入了神社內部,再過去一點後,織衣和織衣爺爺住的地方。
但是織衣的爺爺卻站在了一幅掛畫前...怎麼了嗎?
欸!?竟然是暗門!!?
然後織衣的爺爺比了一個叫我進來的手勢,更裡頭的小房間裡有一扇鐵門,再開啟三層密碼鎖後抵達一個更詭異的場所。
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各種不良的書籍隨意的擺放,牆上貼著的搔首弄姿的海報全在接近被打馬賽克的危險地帶。這、這這...要是被信徒們發現了!這神社就要倒了吧!!?
但看似平靜的織衣爺爺只是隨意的坐在了一疊書上。
「我說信也之孫,鳩啊,給我隨便找一個位置坐,我不會對你出手的,至少現在不會。」
喂喂,這是威脅了吧。
「還有御社狐之神,鈴夜久羅美大人,您也可以出來了吧。」
「哼!」
閃了光芒後,鈴變成了其他凡人可以看到的狀態。
等、等等!!?
為什麼織衣的爺爺知道鈴啊!!?
「還記得妾身,真是高興啊,侍奉我的人類。」
「誰會高興啊!!?當自己知道自己侍奉的神竟然是個貧乳!!!」
碰!!
織衣的爺爺頭直接被鈴的腳輾壓到地上。
這個..這樣對老人家是不好的喔,鈴。但說起年紀的話,鈴的年紀才比織衣的爺爺大上很多很多吧。
所以我選擇了閉嘴。
「哦!貧乳得罪了你是嗎?要知道妾身隨時都有辦法讓你看到**也不會有一絲心動的感覺喔。」
「對、對不起!!久羅美大人,我錯了啊!我錯了啊!!貧乳也有貧乳的正義啊,是我這個**控不了解而已!!原諒我吧!久羅美大人!!」
啊,豋場那個威嚴的形象全沒了,織衣的爺爺...現在只是變成了一個可悲為自己**控慾望乞求的老頭。
倒是我的爺爺怎麼會和這種色老頭做朋友,而且還交換書籍—周圍的書籍都是不良刊物啊。
難道!!?
我、我對我爺爺的印象都是錯的嗎!?
一時間,我心目中爺爺原本的形象全部碎裂了。
我、我的、我的爺爺竟然..竟然是——比我想的還偉大的人啊!
一定是為了讓織衣的爺爺從這些充滿罪孽的書籍中脫離,才用正常的書籍跟織衣的爺爺開讀書會的!
嗚嗚嗚,爺爺你太偉大了啊。
反倒是我現在竟然在做欺負女孩子的事,我實在是太對不起爺爺了。
「喂喂,鳩,雖然我不知道你在開始感動什麼,不過你不是有要問這色鬼什麼嗎?問吧。雖然是個色鬼,但姑且有關妾身的事他比妾身還清楚吧。因為你們人類最喜歡記載了,有些我忘記的事說不定在這色鬼看過的古籍裡有。」
「..嗯。」
於是,我開始說我這幾天發生的事,我是怎麼在舊御社狐神殿被撞死的,是怎麼被鈴救了回來、然後現在不得不補充H值的狀況。
「啊啊,難怪久羅美大人會跟著你啊。但、但是...你、你竟然...」織衣的爺爺哽咽了起來「你為什麼會這樣子,這、這是上天的懲罰吧—」
嗯嗯,姑且算是爺爺的朋友呢。還是會為他的故人之孫難過的吧。
「—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你為什麼會這樣子復活!!?為什麼剛好久羅美大人在!?嗚嗚嗚!」
欸!?
「如果你死掉了,我家的織衣醬就少了一個會欺騙她純真感情的男人了啊!!竟、竟然被久羅美大人救活了!?為什麼你沒有死、為什麼你要活下來啊!!」
這是,最真誠悲傷的哭泣。
似乎不久前從誰的口中這樣聽過了類似的哭聲。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還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啊啊,這種有這種變態爺爺的家庭裡,織衣還可以如同出水芙蓉般清純真是不簡單呢。
「...那個,鈴。織衣的爺爺知道妳的存在啊?」
「嗯,每個上任的神官妾身都會去給他現形一次,確保對妾身忠誠的信仰。」
「...呃,宗教不是強調看不見卻相信,才是真的相信嗎?」
「那些都是廢話啦,他們看不到妾身,妾身怎麼向他們說明妾身對他們的幫助,並抽取他們從無知人們身上獲得的利潤。」
喂喂!?
原來我們空美鎮的神和神社早就聯合起來魚肉鄉民了啊!
「但是這一個色鬼,可是我歷年遇過最麻煩的。第一次在他眼前現形時,他一眼都不看妾身只留著口水看著他手中的『**戰國』,讓我只好從背後踢了他一腳。剛剛就因為那一腳,讓他想起妾身了吧。」
「嗚嗚嗚...是、是的。我、我永遠都忘不了,打斷我看那本聖經的那一腳啊!!久羅美大人,為什麼您要救這會拉走妳家巫女也就是我最最最可愛織衣醬的雜碎!!?」
「嘛,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他看的見妾身,還想把我從車子撞過之前救走。不過我就算被撞到也不會有事的喔,畢竟是神體嘛。」
欸!?那當時是我白自殺了喔!!?
啊啊啊,我在做些什麼害死現在自己的事情啊!!!
「唉,那久羅美大人,您要不要乾脆之後住這裡呢,以前就算叫您換住這間比較大的御社狐本殿您也不聽呢,偏偏要住比較小的舊的那一個。」
「那個對我來說才是本殿喔,人類。」鈴用輕鬆的口氣說著但不知為何讓我心痛了一下。
「反正,吾郎你有救出這個人類鳩,不要讓他死並讓我神力回復的方法嗎?」
「連久羅美大人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死者招回可是禁忌,久羅美大人您只有神力被束縛算是好事了。」
「欸!?織衣的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呼,久羅美大人,您什麼都沒告訴他嗎?死者的第一次招回按古事記是伊耶那岐大神下黃泉招回伊耶那美女神,結果因為伊耶那岐大神回頭看見伊耶那美女神腐爛的容貌嚇的逃跑,拋棄了伊耶那美女神,然後憤怒的伊耶那美女神就詛咒了所有來黃泉試圖把人帶回陽間的人,就算是神也一樣。運氣不好的話,在招回你的過程中久羅美大人也會死。」
「欸欸欸!!!?」
但鈴卻仍風雨不驚的發言著,就像當除冒著生命危險救我的人不是她一樣。
「反正妾身不是成功了嗎?至今為止都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喔。嘛,雖然也只有兩次啦。」
「不,不是吧!?當初鈴妳為什麼要救我啊!?不是有生命危險嗎!!?」
「那當初鳩你幹麼推開我,自己去被車撞,這樣你也是穩死的喔。既然有我的守護土地上的子民願意為我犧牲,我也當應該願意為他犧牲才是。」
「鈴..鈴....」
原來以前我都這麼不信我們的土地神,還一直在內心災神兇神的稱呼她。
我是一個混帳啊!
「對不起,鈴,有什麼我可以賠罪的嗎!!?」
「哦!?晚餐我要吃黑鮪魚,而且是最貴那一區的肉!!」
「嗯嗯!我去買!」
「剛上市的刺客守則5!」
「馬上去網購!」
「每天去偷窺,自動補滿H值!成為變態!」
「我——喂喂!!這不能做的吧!?」
「切!差點以為騙到了一個長期飯票了。」
...這傢伙果然是一個遊戲成癮的凶神。
不過前面兩個已經答應她的,就讓荷包君大失血一次吧。果然現在不管是為了要真心之吻還是向老媽增加生活費,我都該早點去交女朋友了....
「那麼,久羅美大人,您要繼續跟這個少年一起住嗎?」
哇,織衣的爺爺那麼恭敬的跪在鈴前啊。嘛,雖然是個色老頭但姑且也是這個神社的神官嘛。
應該是希望鈴住這邊的吧,因為比起我小小的家來說,這裡也可以給鈴比較舒服的環境。
「不,我跟鳩一起住喔。畢竟還要看著這廢物人類好好的去取得H值。」
「但是鈴...這邊的環境也比較好吧。」
「我可不想看一個廢物人類獲得不了一點H值,讓我因為你一起去陪葬。」
「...」
這倒是...
但、但說些什麼,去讓女孩子受到變態般的對待,我做不到啊!!已經做出這些事情的我一想到就想再去跳河一次啊!!
「嘿嘿嘿,那、那久羅美大人...」
突然,一陣如同變態般的聲響從織衣的爺爺嘴裡傳來。
「請您誘惑這個少年吧!!讓他別靠近我的織衣醬啊!!快點吧,縱欲—噗!!」
鈴的腳狠狠抽飛了織衣的爺爺的臉,之後更是用草鞋底,狠狠的踩在了倒地的織衣爺爺臉上,還更用力的輾了幾下。
「哼,鳩,我們走了。回去吃飯時喂我,我要陪戰隊去受列芭龍,沒空的手拿筷子。」
「不,說什麼也不能玩遊戲玩到這樣癡迷吧,吶?鈴。」
「是哪個土地守護神冒著生命危險並且失去自己的力量讓你復活的?」
「僅、僅此一次喔!!下不為例!!哪有這樣子的神啊!!!?」
「廢物人類沒資格講話。」
也許就因為我和鈴拌嘴的關係吧,兩人都沒看到織衣的爺爺如被惡鬼附身般的身影,和『這是您逼我的啊,久羅美大人』這種怨恨的語氣,拿起了手機...
如果注意到的話,等下就不會發生,我被綁架的悲劇了吧。
在黃昏的市場,我挑選著等等晚飯要做的菜,手上的袋子裡早有黑鮪魚的一小塊肉了。
嗯嗯,等等要怎麼處理呢,第一次要使用這麼高級的食材做料理,要學個法國人搭配葡萄酒之類的嗎?還是做個握壽司呢?
「鈴,妳還想要吃些什麼嗎?」
「啊啊,龍的尾巴之類的吧....吼!!又沒掉!為什麼紅龍之尾那麼難入手!!?」
...
我說啊,別邊走路邊玩PXP好嗎?按妳出完神社後對我的說法,妳現在已經不是神體了喔,被車撞也是會死的。
雖然我一直不了解那些遊戲有什麼好玩的,但也不排斥就是了,不過妳這樣重度成癮的狀態讓我很擔心啊。
好吧,等等就配合黑鮪魚多做一點蔬菜類的料理吧,不知道雪華醬喜歡的小兔子紅蘿蔔鈴會不會喜歡呢。
這樣想的我在不知不覺中被包圍了,被一群背上寫著斗大織衣控白字的黑衣人們包圍了,如頭頭的那位從黑色的裹面布裡用一雙尖銳的眼睛盯著我,
「你就是一上鳩吧。」
「....嗯,我是。」
「好,簡單承認就輕鬆了,少掉嚴刑逼供的過程對我們都好。」
什麼跟什麼啊!?
我不承認的話會被當街逼供嗎!?
你們已經無視日本的法律和警察了嗎!?
「哼,我先說一上你別以為呼叫警察有用,這裡的所有警察都已經被我們招募為織衣信徒了,奉行著可以得到真理的織衣十戒。」
...還真的已經無視了啊,日本是在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我似乎不認識的國家了。
嗚嗚嗚,我不像美羽一樣是從國外回來的啊。
「罪行一,這張照片裡的男生是你吧,一上。」
那張照片,是好幾天前在刷泳池時,我為了保護織衣別被鈴踢倒的水灑到,而..而做出那種事的畫面。
不過這張呈現重複連續動畫的照片,雖然不知道科學原理是什麼,但完全說明了我是為了保護織衣啊。
「這是你的某位朋友,吉田‧L‧秋人給我們的。」
喂喂!!?
這樣不是擺明了就是秋人了嗎!?而且他前幾天真的向我說了,他發明了一個可以照出動畫照片的相機來著。
「但,這個動畫也說明我不是故意的吧!?」
「是的,但你觸碰到織衣女神這件事便是重罪了。」
「但、但我不這樣做織衣會淋溼啊!」
「是的,你敢讓織衣女神在你面前屈辱般的被淋濕也是重罪!」
這什麼跟什麼啊!?那要救她也不是不救她也不是啊。
「那我該怎麼辦啊!?」
「同志們,回答給這異端聽!!」
「Yes.Sir!!」黑衣人一口同聲的開口了「用自己的頭撞開水桶並張開肉體保護織衣女神不被一滴水碰到。」
什、什麼!!?
竟然有這種方法,我、我當時在做什麼啊!?
竟然為了不讓織衣被水潑到就隨意的糟蹋織衣的身體。
我、我、我錯了啊!!
沒錯,他們說的沒錯,我犯下了重罪,我...我已經對不起人類的社會了。
失去力氣的,我跪倒在了黑衣人頭頭面前。
「哼,一上,看來你明白你自己的罪行了吧。」
「耶!終於得到紅龍之尾了,哼哼哼...喂!!廢物人類鳩,你怎麼了啊!?」
但看不到、聽不到鈴聲音的黑衣人頭頭仍然冷笑著。
「罪刑二,我們的精神領袖,皆神吾—」
「不行啊!先知!!我們要為了他們名子不外露而保密啊!」
「謝謝你的提醒了,吾之同胞,我差點忘記了。這是由我們的精神領袖皆神‧H‧吾郎提供的重要證據!」
嗚嗚嗚,我已經吐槽不出來你們這樣做根本就把織衣的爺爺說出來了啊。
「他用電話告訴了我們,你竟然貿然接近織衣女神,用著輕浮的態度引誘著而且對織衣女神的肉體以淫亂的角度觀賞著更是玷污了女神的手巾。你認罪嗎!!?」
...沒錯,仔細想想我以前對織衣的態度實在是太不謹慎,自己有太多膚淺的想法了。
我、我是個人渣啊。甚至還利用織衣獲得H值,我已經沒救了啊。
「我、我認罪。是我...是我幹的啊!!請審判我吧!!」
「喂喂!鳩,你在演哪個肥皂劇把人肚子搞大的場景啊!?妾身已經看不懂了啊!!」
嘛,算了,什麼都不重要了,對織衣這麼輕浮的我被他們審判也是應該的。
只看見旁邊一個小嘍嘍黑衣人對黑衣人頭頭開口。
「先知,我們該怎麼懲罰他呢?對於如此罪大惡極之徒。」
「我先前已經警告過他了,諒他是吉田救世主的朋友份上,饒過他一次,然而他卻屢勸不聽。看來,是要用『最後的晚餐』了。」
「那、那...先知,那可是最恐怖的酷刑啊!!原本我們成立教團時,只是想用這個酷刑做為警告效果的不是嗎!!?」
「那,不知火‧C‧才人,你告訴我,我們該怎麼做?」
「!!....的、的確,對罪孽如此深重的傢伙,只能用上『最後的晚餐』了。」
「聽到了嗎!?同志們,把他抬進異端處理所!!」
「Yes.Sir!!」
「喂喂!!鳩...吼!!你這個白痴給我反抗一下這個白痴劇場好嗎!!?」
但罪大惡極的我並沒照鈴說的那樣說,只是看著一個黑漆漆的布袋蓋在自己的頭上。
然後自己被抬了起來。
一路上聽著鈴的抱怨聲。
雖然百般不情願,但還是跟來了啊,這傢伙....嗯!應該不是為了還在我手裡的黑鮪魚啦。
走了不知道多久,連鈴都放棄了說話,用著不滿答答答的草鞋聲跟在我們旁邊。
而這時,我身上的布袋終於被拿了下來。
兩個黑衣人抓住了我的手臂。
前面是一個如同什麼地下監牢的地方,火把掛在監牢和監牢之間的牆上。
「好,同胞們,按照老規矩,給他看在他之前的所有重刑犯。」
「是的!先知!!」
啊啊,然後我就這樣被架著往前走,到了第一個監獄,裡面是一個被倒掛著少年,瘋狂的說『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會好好的交給辦公室啊』之類的話。
好、好殘忍啊!!這個酷刑,這樣會腦充血吧!!?
「不知火‧C‧才人,你來告訴一上這赦無可赦的犯人,那傢伙做了什麼!」
「是的,先知。這個犯人看見織衣女神掉的筆記本不但不用兩層手巾輕輕的拿起來,更是在隨手撿起後私藏沒還給織衣女神!」
「哼,這是最輕的懲罰喔,一上。」
...
這、這真的有點糟糕啊,最輕的懲罰就這樣了嗎!?
「好,去下一個...不知火‧C‧才人,請你再次介紹。」
那是一個赤腳瘋狂跑在跑步機上的男生,他的兩側都是釘牆而跑步機的尾端也灑滿了圖釘,看見我們來後不停的哭喊著『饒過我吧!!』喘息的這句話。
「是的,先知。他看見織衣女神裙子飛起來的那一刻不但沒有閉上眼、撇開頭,連之後都沒有應急的用兩指戳自己的雙眼來忘記畫面。這種對織衣女神產生淫欲的變態!!」
「這就是第二大罪啊,一上。」
...那、那我的罪不是最大的嗎!?是第幾個啊!?
日本應該不能私自執行死刑的吧!!?雖然我知道我罪該萬死,但現在我死了也會害鈴一起死啊。
沒錯,現在的鈴一定也—
「可、可惡!!為什麼這群傢伙不把膜拜給妾身,我的信仰難道要崩壞了嗎!?...不行,先拉攏織衣她成為我的眷屬吧,反正本來就是侍奉我的人了。哼哼哼,這樣子我就可以隨便操控這些宗教狂熱份子了吧,哇哈哈。」
一慣一點都不優雅的笑容,鈴已經開始為自己未來的信徒招募鋪路了。
「沒錯,說不定叫織衣她穿少一點,再教她一些玩弄男人的方法,讓我的信徒一個接一個都肯這樣為我賣命。哇哈哈,妾身看到我美好的未來了啊!!」
...突然,感覺讓她陪我一起死好像沒那麼糟了。
這時,我們又到了下一個監獄前。
在到達前就不斷聽到『哈哈哈、哈哈哈』的狂笑。
「哈、哈哈,饒、饒過我了吧!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
裡面坐了一個被綁在床上的男生,四周還有六隻帶白色手套的機械手臂搔癢著那個男生。
喂喂!這樣很痛苦啊!!
而且...我依稀在機械手臂上看到『秋人製』這三個字。
果然壞事的背後就是秋人...
「不知火‧C‧才人,說吧!這位少年犯了什麼罪!」
「是的,先知!他竟然敢對織衣女神告白!!並且在悔改教育中,沒有誠心的改過向善!!」
欸!!?仔細看的話,這個人不就是數天前,在我死掉那天對織衣告白的學長嗎!?
「哈、哈哈,哈哈,哈,就、就算如此!我、我也喜歡織衣啊!!哈、哈哈。」
「...看來犯人無法悔改呢,不知火‧C‧才人加強機器的強度!」
「是的!!哼,就讓我給這位不知道自己如同我們只可匍匐在織衣女神腳底下的人,懲處吧!!」
接著,機器手臂搔癢的速度變快了。
然後學長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聽見間隔越來越長的乾笑。
...我、我是會被五馬分屍嗎!?還是凌遲致死!!?
吼吼吼!!
我們接下來又走到了下一個。
這次的罪犯並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用來關的不是鐵欄杆而是玻璃,而那個少年(?)身上爬滿了蜜蜂。
「不知火‧C‧才人,來吧,解釋吧。」
「是的!這名無理之徒竟然敢說織衣女神他想把也把的到,織衣女神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個**而已。自以為在全校女生最想交往的男生第二名就可以如此囂張,於是我們把他的身體塗滿了蜂蜜並跟放入一堆蜜蜂。哼,如此下賤之人真是罪該如此啊!」
「是啊。面對女神大人還敢無禮,這樣懲罰很適當啊。走吧,一上,要看下一個了。放心吧,下一個就是你即將看到的最後一個了。」
「....」
就這樣無言的跟著黑衣人頭頭前進。
等等我會怎麼死呢..?
希望這次是輕鬆一點的死法啊,被車撞死太痛了。
不不不!!我不能死啊!!我怎麼可能讓鈴一起死!?
嘛,雖然這樣想的我,仍為自己的死法擔憂,但後面卻傳來一聲『我受夠了』的怒喊和撞擊的聲音...是剛剛被蜜蜂爬滿身體什麼全校女生最想交往第二名的那個男生吧。
黑衣人的頭頭聽到後,毫無感情的說。
「不知火‧C‧才人,你沒告訴他那是吉田救世主做的絕對防禦玻璃嗎?」
「先知,這倒是忘了跟他講了,哈哈哈。」
面對那的黑衣人的笑聲,其他的黑衣人也紛紛發出如同什麼邪惡組織幹部的笑聲。
...
「哼,一上,我們到了,這就是你看到的最後一個了。」
欸..?
這是?
噗——
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狹小的監獄只有一名男生和一個電視,電視上放著兩個裸體的西洋帥哥在床上擁抱親吻著,男生就用著呆愣的目光似乎早已失去靈魂般看著電視。
「不知火‧C‧才人,解釋吧。」
「是的!他,掀裙子了啊!!」隨著這個黑衣人低沉的聲音,其他的黑衣人也咬牙切齒了起來。
「他竟然對織衣女神的裙子有不軌的思想!!這種太過邪惡了!!所以我們逼他只能看BL的片子!!並要寫一百份心得,心得部分我們已經轉交給女生組的處理了,發現內容有不夠詳細的就會叫他重寫,直到滿一百份為止!直到他腦袋除了BL再也什麼都想不到為止!!」
「吼!!」
「吼!!!」
「吼!!!!」
黑衣人發出戰意的嚎叫。
怎、怎麼會!!?這太可怕了啊!!
完蛋了,我不是要接受最大懲罰的那一個嗎...
「呵呵,一上,等等就輪到你了。」
「.....嘿嘿,然後就讓織衣幫我死命幹活,妾身不處理任何在現實世界的工作,耍廢的在怪物世界裡稱霸了!!...啊!?糟糕,陷入美好的幻想太久了,喂,廢物人類,怎麼一臉死定的樣子啊。」
「嗚嗚嗚,因為我真的死定了啊。」
「哈哈。」黑衣人首領不知道我是在對鈴說話,大笑了起來頗有邪惡組織老大的風範「一上,你也知道啊。真的,這個殘酷的刑罰不但會摧殘你的四肢、連你的內心也會被摧殘的不剩啊!!哇哈哈哈!」
「糟、糟了!你死的話妾身不是也要死了嗎!!?我去找幫手!!」
就這樣,鈴跑掉了。
嗚嗚嗚...不,不行!!為了讓鈴活下來,我也要活下啊!!
「我會活下來、會活下來給你們看的!!」
「哼哼,每個人進來異端處理所前都是這麼說著。同志們啊!把一上這由史以來最大的犯人帶進去吧!!」
「Yes.Sir!!」
可惡!?我要被做什麼了啊!!?
被架著的我進入了走廊盡頭的一個陰暗的房間,完全沒有窗戶,厚重的鋼門和水泥牆就像是要在裡面做放射性的實驗一樣。
難、難不成我真的要被做這樣的實驗了!!?
但黑衣人只是把我綁在了房間中間的椅子上,然後倉皇的離開。
「快、快逃出去!」
「久留在這裡我們會有危險啊!!」
「啊!我、我跌倒了!!同伴們,拋棄我吧!!不要因為我害你們死掉了。」
「你在說什麼啊!井上‧B‧一護同志!!來,抓住我的手,快!!我們能一起活著走出這裡的。」
「欸!!?嗯!!!英村‧F‧雄二!!」
演完這段小劇場後,鋼門吱的利用氣壓重重的密合。
可惡!!我要活下來,就算被輻射,也要變成沙人活著給你們看啊!!
怎麼可能就讓鈴這麼死掉!?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反而是後面一個投影機放出投影片打在我前方白色的牆壁上。
欸!?這是...
「織衣啊!!?」
到、到底你們哪來這麼多織衣的照片的啊!?
泳裝照、被汗水濕透的體育服照、巫女服照、輕飄飄揚起裙子的制服照....不行!!我看不下去了啊!!!
太、太羞恥了!?
怎麼可以這樣子!!?這絕對沒經過織衣的同意對吧!!?
反正現在又不是不能閉眼撇頭,也沒有鈴在我旁邊,就這樣撐過去!!
終於等到了投影片結束,過了五分鐘密合的厚重鋼門才開了起來。
但走進來黑衣人們卻像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引力一般,一個接一個不自主的黏上了剛剛放投影片的那面牆。
只有像克制自己內心慾望似的黑衣人頭頭大喊著。
「你們!你們給我醒醒啊!!吾之同胞!!」
「糟、糟了!!竟然不自覺得被織衣女神殘留的能量吸引了!!?」
「我我.....完蛋了!!同志們!不行!!我不行了!!我快、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啊!!牆壁在呼喚我啊!!!」
「抱歉了!井上‧B‧一護。」黑衣人頭頭用手刀輕輕的敲擊那名黑衣人的後頸,那名黑衣人馬上昏厥了過去。
「快!!快點把他帶出去,這裡對新人的誘惑太大了!!......——!!!什、什麼!!?一上你竟然還有神志!?」
「怎、怎麼可能!!?先知你不會看錯了吧!!一、一上他應該現在是吵著要繼續看投影片下去,徹底化成縱慾情獸般的模樣吧——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竟然還有意識!!?」
「什麼跟什麼啊!!?別讓我看那種東西啊!!」
這個太害羞了啊!
看著織衣的照片什麼的,這、這這變態死了!!
「什麼!!?——不知火‧C‧才人,啟、啟動聖器!!快拿聖器出來啊!這是最後一個手段了!!」
「不、不行啊!!這樣、這樣先知你會、你會——」
「沒關係了,如果我怎麼了話。不知火‧C‧才人,這個教團後面就交給你了,記住,我們的中心思想,織衣十戒。」
「嗯,嗚嗚嗚.......嗯!!是的,先、先知。我、我會繼承的!嗚嗚、嗚嗚嗚!」
「去吧!!把聖器推過來!!!」
黑衣人老大說完不久後,兩名小嘍嘍馬上推了一個密封如同裡面裝著什麼核廢料的物質似的大鐵箱進了來。
箱子還冒著因剛從冷凍庫裡拿出而在附近凝結的白煙。而複雜的密碼鎖上還凝結了一層霜。
「不知火‧C‧才人、英村‧F‧雄二,夠了。你們快點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
「是、是的!!先知。」
然後等到那兩人出去,黑衣人頭頭打開了大鐵箱,顫抖的手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深呼吸幾下後兩隻手不知何時都套上了手套、一隻手還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八條絲巾,其中四條小心翼翼的鋪在已合上蓋子的大鐵箱上,另外四條則是包覆住自己的右手。
這..這不會是什麼怪物之類的吧!?什麼異世界怪物的卵要注入進我的體內嗎!?
就這樣黑衣人頭頭小心翼翼的打開小盒子,用包覆絲巾的右手往裡面伸了進去,突然一瞬間像失去理智般要撲進箱子裡面,但控制住自己的他只是吐了口鮮紅的血到了地上,嘴角還滴著血滴。
「喂...那個,你沒事吧?」
沒有理會我,依舊小心翼翼的黑衣人頭頭把小盒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條內褲。
噗—
「你、你拿什麼東西出來啊!!?」
「哼哼哼,怕了吧。一上,這可是織衣女神穿過還沒有洗的內褲啊!!好好的感受我放在這裡你卻拿不到的焦躁感吧!!!——噗哇!」
再次吐了口鮮血,黑衣人頭頭小心翼翼的把內褲放在大鐵箱上他剛剛鋪過絲巾的地方,接著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鋼門。
這、這種羞恥的東西別放在我前面好嗎...
於是我又撇過了頭。
而吱完密封後的鋼門外出現了響聲。
「先、先知,你竟然活下來了!!?」
「不,我、我也快不行了,但這一定可以讓一上好好的感覺地獄是怎麼一回事—欸!?不知火‧C‧才人,你怎麼了!!?」
「內褲!!內褲在呼喚我了啊!!我控制不住內心的自己了!!?」
「我、我也是啊!!先知!!!這、這裡面有著女神的內褲啊!!!」
「英村‧F‧雄二!?」
出現了碰碰碰的撞門聲似乎很想進來這裡一樣,但馬上就消失了,大概又是打在頸部的刀掌解決了吧。
..但這樣不能抬頭對我也是一種折磨啊。
反正決不能用我的眼睛玷污織衣的內褲。
就這樣子一分一秒過去。
終於,再次門被打開了,黑衣人頭頭用最快但最恭敬的態度把絲巾手套內褲全丟進了小盒子,然後把小盒子放進了大鐵箱中。
咖—
密碼鎖再次關上。
「哼哼哼,一上,這一次你一定——不!!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有著自我意識!!?」
什麼跟什麼啊!?
還有你們做的這些事哪是什麼可怕的懲罰了!
「你們也為織衣考慮一下吧!投影片也就算了,但拿走織衣的內褲她會煩惱吧。」
「!!!」睜大雙眼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黑衣人頭頭跪倒在地「不會、不會吧...一、一上你你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但!不可能出現的那麼快啊!?怎、怎、怎麼可能!!?」
喂喂!?我到底是什麼啦!!別把我說的好像有什麼特殊的血統似的,我只是一個繼承爺爺意志的人!
但,還是聽一下好了。
「一上你不會是—」
嗯嗯,是什麼?
「—性無能。」
這是什麼啊!!?
倒是你怎麼得出這一個結論的!
「啊哈哈,妾身也認同喔。」
伴隨那如鈴的聲音卻像大叔般的語氣,合上的厚重鋼門閃過一絲光後,就嘩啦的碎裂成數塊。
鈴手中拉著一條紅線,而紅線的另一頭繫在保持踢腳動作的美羽左手小指上。
—噗!!
我、我說美羽,妳也小心一點好不好,內、內褲看光了啊!
但似乎沒在意的美羽只是匆忙的跑到了我的旁邊。
「鳩、鳩!!?你沒事吧!!?剛剛突然有一個紅線纏在我手上還一直牽引著我,我、我就想是不是鳩出事了,果然這、這就是愛、愛....嗚!!」
「啊?...啊!!我知道了,上次美羽妳生氣是因為我沒幫妳準備便當只幫雪華做吧。嗯嗯,明天我會幫妳做的,有想要吃什麼嗎?」
(注:日文的愛發『AI』,美羽只念了頭的A,於是鳩誤認為美羽在說『啊』)
「不、不是...欸!?鳩、鳩的便當!!?開心死的什麼去死吧!!」
噗—
為什麼要甩我巴掌啊!?
不過幸好沒用力道,讓我只是飛到另外一邊的牆而已。
「快!快把一上給帶走啊!!這、這傢伙存在在這裡對我們太危險了!!」黑衣人頭頭哀號著「這傢伙竟然對織衣女神的內褲一點都沒有興趣!!這傢伙不是人啊!!」
「欸....呵呵,鳩,那、那我們走吧。」
喂喂,美羽!妳那如遇上什麼好事般的臉紅是怎麼回事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
感覺妳現在就像看見什麼催淚動畫也會保持笑容。
難、難道如果我是性無能的話美羽會開心!?
「我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廢物人類,妾身肚子餓了。」毫不在意的把紅線利用完就丟的鈴說著「晚餐快點啊,黑鮪魚到底是怎麼樣的味道呢~」
...這個吃貨。
嘛,總之,今天又過了一場在H值危機中的可悲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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